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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哼，略懂，略懂！”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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