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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张安给云初安顿好了住处之后就离开了，尽管云初提出约饭的要求，还是被张安给拒绝了。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你哭什么？”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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