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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至于他为何记得自己的名字这件事更加的简单，云初腰上挂着一枚羊脂白玉雕刻的玉牌，上面刻着“南山新雨落，山涧云初生”这样立意新鲜淡泊的诗句，叫云初生不好听，有点像骂人，只好叫做云初！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价格昂贵，乃是老神仙孙思邈孙真人亲自研制，据说由豆粉和药制成，既能去污又能护肤，据说用它洗手洗面，十日色如雪，三十日如凝脂。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刘雄在一边笑呵呵的道：“我倒是不怀疑他是罪囚，或者罪囚之子，只要是罪囚，西域这么大，他们不会刻意的跟我们打交道。”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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