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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云初在龟兹城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乱逛，渴了，就从坎儿井里引出来的渠水解渴，饿了，就去隋人开的食肆吃饭，到了晚上，就栓好马，在唐人店铺的屋檐下凑合一宿。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这也太唯心了吧？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所以，在大唐当商贾，实在是一件堪称破釜沉舟的猛事，是要赌上子孙后代前途的。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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