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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如果你的融入唐人的速度够快，就以仆人的名义带我去长安，如果你融入唐人的速度慢，那就带着我的骨灰去长安，并亲手把我的骨灰送到玄奘的面前。”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都护都死在了这龟兹城下，更别说我们了，在西域这地方上，除过我们唐人自己报团之外，其余的都是敌人！”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觉得丢了脸面的刘雄丢开云初，对方正道：“这个崽子我要了，练几年，会是一把好手。”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云初从马肚子底下抓住马鞍子小腹用力一下，身子又重新坐在了马背上，这几下，颇有些兔起鹘落的回纥人风采。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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