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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弯刀砍在甲胄上，最多迸发出一溜火星，而唐刀砍在突厥人的身上，往往就会造成非常恐怖的伤口。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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