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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毕竟，一个连户籍都弄不清楚的人，一进门，就比别人地位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他没打算在大唐世界当一个厨子，哪怕这个厨子可以是天字第一号的厨子，他还是没什么兴趣。

文书是不同的！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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