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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