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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这种规模，这种形式的战斗云初已经快要看腻味了，回纥人那种胜负只有天知道的战斗的场面更加的好看。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回纥人不吃鱼！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所以，每年都有很多回纥女子主动走进狼群，希望能被狼王看上……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刘雄捡起开山巨斧瞅了一眼就丢开了不屑的道：“完全是花架子，想要破甲还不如用陌刀。”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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