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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呜——”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一阵更加嘹亮雄浑的呼喝声从草蜢湖的另一边传来，紧跟着就有一匹战马出现在地平线上，接着，就是第二匹，第三匹，紧接着无数的马头就从那个小小的矮坡后面出现，波浪一般倾泻而下。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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