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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这种啮齿目松鼠科的小家伙体型粗大肥壮，颈粗吻阔，耳小眼细，四肢粗短，体内多脂肪，是回纥人眼中不可多得的美味，自然也就成了塞人们最喜欢的食物。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煮熟的面漂在羊汤上有筷子头粗细，捞进碗里就会变成筷子尖粗细，很方便入口。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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