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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原本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刘雄被突然来临的向前的力道闪了一下，忍不住向前跨走两步，才把这股力气给抵消掉。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裴东风见说服不了云初，就把目光放在何远山的身上，何远山立刻拜倒在裴东风脚下大声道：“爵爷但有吩咐，何远山万死不辞！”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这一点上，云初与别的回纥少年有着很大的区别，云初喜欢公羊的勇猛，彪悍，力气大可以驮东西，其余的回纥少年却把一腔爱意奉献给了羊群中屁股最丰满，走路姿势最妖娆的母羊。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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