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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塞来玛自己为什么会带着她们母女在这个并不适合捕捉旱獭的时候来到草蜢湖。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嗷嗷——”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文书是不同的！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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