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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薄薄的牛皮帐篷抵御不住这样的寒冷，尤其是天气转暖之后突然地降温，会让人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她们会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祈求腾格尔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人，这个人地位越是重要，她们割在脸上的伤口就越大越长，流的血也越多。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