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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何远山道：“你要小心，刚才这个小子能把刘雄绊一个踉跄，你这副早就痴肥的身子骨，很有可能弄不过人家。”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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