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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准确的说，今天这顿羊肉汤面，也就方正，何远山，刘雄三个人吃到了，其余的人只有看的份。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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