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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沙洲！”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所以，每年都有很多回纥女子主动走进狼群，希望能被狼王看上……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娜哈是例外！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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