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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点点头。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而方正这个王八蛋在执行的时候又继续宽松化，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一个月只收四千贯，再没有别的收费事项。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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