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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看裴东风第一眼就知道人家的四品官绝对不是白来的，只要看他脸上那道从眉梢斜斜延伸到嘴角的那道暗红色刀疤，就知道此人乃是一位百战悍将。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是真诚！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云初松开了大肥脖子上的铁链子，得到自由的大肥第一时间就蹦蹦跳跳的朝远处的草甸子跑去。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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