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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最后，云初一口烤肉都没有吃，一口羊奶没有喝，一个人干掉了三盆白米饭，每一个陶盆，都比云初的脑袋大。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你要做什么呢？”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按照他的要求，城里剩余的两千四百多个胡人每个人都需要从那些突厥人身上切下一块肉下来，然后放在旁边烧开水的铁锅里把肉涮一涮，再吞下去。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龟兹！”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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