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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我没有钱……”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云初很奇怪，就老羊皮这样的身板，自己都能轻易地干掉他，眼前的这个壮汉似乎非常的忌惮他。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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