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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从这个家伙虎步龙行的走路姿态还能看出来，他以前应该不是文官，应该是一个被人踢出武将队伍的倒霉蛋，在大唐，武将比文官更加尊贵。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左手边那个脸上有老大一道伤疤的壮汉冷笑道：“交给我，放在兵营里，锤炼两年之后，就是一个兵，到时候死在战场上也就是了。”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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