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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比如——吃旱獭！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眼睛里进沙子了。”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何远山道：“你要小心，刚才这个小子能把刘雄绊一个踉跄，你这副早就痴肥的身子骨，很有可能弄不过人家。”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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