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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所以，我去大唐，你就该跟我一起去，我修佛没有修好，玄奘修的很好，让他看看你，是不是那个僧人口中的有意思。”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爷娘……”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何远山道：“你要小心，刚才这个小子能把刘雄绊一个踉跄，你这副早就痴肥的身子骨，很有可能弄不过人家。”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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