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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你休想左右我！”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峨眉山的猴子会用这种眼睛看着你，再抢夺你的食物，水，以及任何它们想要的东西。

云初阴沉着脸，没有起身，抬头看看勐撒卡紫青色的嘴唇，就把剩下的羊肉串都递给了这位嘴唇已经出现紫绀症状的乌头碱重度中毒患者。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