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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不是这里的女人喜欢挨打，而是她们认为找一个强壮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依靠实在是这个世道里活命的不二法门。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云初搭建房子的地方选的很好，是在三块巨石中间，只要在顶上加盖一些树枝，就能很好的掩盖火光。

云初趁着烘烤行军灶的功夫，在火眼上烧了一大锅热水，好久没有洗热水澡了，在今天这样一个闷热的天气下能洗一个热水澡实在是莫大的享受。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我就要吃旱獭——哇！”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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