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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这种啮齿目松鼠科的小家伙体型粗大肥壮，颈粗吻阔，耳小眼细，四肢粗短，体内多脂肪，是回纥人眼中不可多得的美味，自然也就成了塞人们最喜欢的食物。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云初家的大尾巴羊是整个部族赫赫有名的产羔母羊，只有他们家的母羊，才具有诞生出合格羊羔的优美体型，以及丰富的产羔经验！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对于羯斯噶会不会死这种事，塞来玛也就惊惶了一下，战斗对于塞人男人来说是家常便饭，运气好就活下来，运气不好，就死，这种事她见的多了，甚至可以说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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