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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牛油炒面里添加了砸碎了的核桃仁，杏仁，鹰嘴豆，再把晒干的黄萝卜跟菠菜粉末添加进去，只要吃这种炒面，就能满足一个人所需的所有营养物质了。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强大的威猛的回纥武士除非脑袋掉了，才会死亡，否则，别的事情都是小事情，如果可能的话，喝一点滚烫的热酒就能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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