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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这个方法挺好的可以缩短你成为唐人的进程。”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皮袍的好处就在于基本上不用水洗，只需要用刚刚长出来的碱草揉成团擦拭一遍，就能除掉上面大部分的污垢。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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