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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胡姬胸围子上的流苏触碰到了云初的脸，因为她身上自带的类似孜然的味道还是让他的注意力果断的留在了白米饭上。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云初用木棍扒拉一下暗红色的木炭低声道：“如果你要进他的帐篷的话，我宁愿他不要那么好。”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每当娜哈吐口水骂人的时候，那些女人就会追打娜哈，只要娜哈被追打了，云初就会跳起来追打那些可恶的女人，只要云初开始追打那些女人，那些女人的父兄，弟弟们就会围殴云初。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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