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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你为何不赌？”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足月生产的孩子就是比那些被木棒擀出来的孩子强。

这是一个将要出一个英雄的局面。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煮熟的面漂在羊汤上有筷子头粗细，捞进碗里就会变成筷子尖粗细，很方便入口。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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