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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哥哥，哥哥，大沟里死了好多人，葛璐萨家的人跟挥食狞家的人统统死光了。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黑眼窝自己带着羊群进了羊圈，云初则提着旱獭来到喂羊的水槽边上，准备把这头旱獭给料理掉。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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