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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这种规模，这种形式的战斗云初已经快要看腻味了，回纥人那种胜负只有天知道的战斗的场面更加的好看。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我没有钱……”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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