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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所以，云初家很多时候吃的旱獭，都不是云初从大肥那里骗来的，而是部族人捉到两只以上旱獭，送给云初一只，只希望他能在烧他们自家那只旱獭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那只也一起给烧了。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哼，略懂，略懂！”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一阵更加嘹亮雄浑的呼喝声从草蜢湖的另一边传来，紧跟着就有一匹战马出现在地平线上，接着，就是第二匹，第三匹，紧接着无数的马头就从那个小小的矮坡后面出现，波浪一般倾泻而下。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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