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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你如此取巧，就算有些急智，想要达到高位，也是千难万难，罢了，既然你不喜，那就随你吧。”

“我就要吃旱獭——哇！”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云初微微一笑。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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