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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空着肚子干活让人非常的渴望时间能走的快一些，方正咬着一块馕饼，看着云初跟侯三两人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搬出衙门，放在地上晾晒。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我没有钱……”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让塞来玛非常的愤怒，不止一次的向那些女人发起攻击，有时候是丢石头，有时候是丢纺锤，更多的时候是吐口水跟咒骂。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何远山几人听了这话一个个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裴东风，说真的，他们也非常的想要一袭青衫穿，因为，在大唐，穿上青衫，就等于正式踏进了官员的行列，就何远山这个壶正，还是吏员，而非官员，龟兹大关令衙门里，只有方正一人有资格穿上青衫。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青狼在天山一带还是很有名的，他本身就是一支马贼团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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