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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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