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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嗷嗷——”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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