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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隋炀帝是一位浪漫的君主，也是一位威严的君王，他一声令下就能让反对者头颅落地，他喜欢建造一艘又一艘的艨艟巨舰去讨伐不臣。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云初总以为何远山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子，没想到当他从后腰抽出两柄香瓜大小的铜锤一路横砸着向前突进的时候，云初这才相信，这个混账能代替方正成为大关令，并不是因为给裴东风下跪。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哪一个姐夫？”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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