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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爷娘……”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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