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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云初今天错过了朝食，等到门子呼唤着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他已经非常的饥饿了。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比如——吃旱獭！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你哭什么？”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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