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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害怕我，等羯斯噶谋划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只需要记住，你有一个名字叫做云初，长着黑头发，黑眼珠的儿子，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戈壁上听到关于我的传说，就像你经常唱的歌谣里的那些英雄一样，我的名字也会被所有人传唱的。”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塞来玛不愿意，云初就会把珍贵的热水倒进花了两只种羊才换来的大木桶里，用倔强的眼神逼迫塞来玛进去洗澡，至于不爱洗澡的娜哈，云初一般都是用最粗暴的手段把她剥光丢进木桶，然后在她的嚎哭声中用草木灰使劲的给她清理头发以及身体。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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