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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隋炀帝是一位浪漫的君主，也是一位威严的君王，他一声令下就能让反对者头颅落地，他喜欢建造一艘又一艘的艨艟巨舰去讨伐不臣。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你哭什么？”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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