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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一天一样，草蜢湖这边非常的安静祥和，部族营地那边却厮杀的如火如荼。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这件官服明显太小，有些不合身，穿在这个胖子身上紧绷绷的，把整个人勒的跟蚕一样，有好几道凸起。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没了！”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云初得到了一套茶具，那么，何远山得到的东西应该更多，由此可见，云初当说方正一个月只收四千贯这中间有猫腻的事情是真的，他真的只上缴四千贯，自己留下了更多的东西。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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