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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云初把那柄开山巨斧捡回来垫在屁股下边坐下来道：“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谁他娘的发疯了，才会把如此沉重的一柄斧头万里迢迢的带来西域。”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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