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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新书发布已经一个星期了，仔细看了兄弟们的所有评论，有时候想笑，有时候想哭，更多的时候有一种想要恋爱的冲动。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老羊皮老神在在的躺在一张胡床上假寐，身边还有两个美丽的胡姬给他摇着羽扇纳凉。

云初将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渠水里，笑吟吟的瞅着侯三带来的一群府兵。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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