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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之所以觉得说这件事很为难，不过是担心云初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会丢下她去找亲生父母。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比如——吃旱獭！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