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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龟兹城里最赚钱的人口买卖，皮毛买卖，牲口买卖，以及粮食买卖都被牢牢地掌握在唐人的手中。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为了补足大唐佛法的不足之处，玄奘不远万里求取西经，这就是明证。”

“这倒是真的，不过，大关令家是关中有名的大家，谁家都有几十上百个姐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汤锅表面的油封住了汤的热气，虽然没有滚开，但是，面条刚刚掉进锅里，马上就漂浮起来。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眼睛里进沙子了。”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大关令衙门就不缺少牛羊肉，所以，云初一整天都在弄牛肉干，羊肉干，跟牛油炒面。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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