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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紫绀症状出现之后呢，就证明毒药正在侵犯他的肺部，会引起急促的呼吸行为，呼吸的太急促会损伤肺部得急性肺水肿这种病。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回纥人不吃鱼！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云初想了想，从自己屋子里把那柄开山巨斧拿了出来，丢在方正几人的面前道：“前人已经帮我们想出来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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