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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成不了这个英雄，没有任何可能在这种局面下成为大唐的少年英雄，最终一飞冲天，登上凌烟阁。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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